我之前一直用Tex Live 2013编译某个工程，一直都没问题，最近在WSL安装了最新的TeX Live 2019，发现编译出来的东西很多地方跟之前不一样了，最主要的就是这个listings包的引号使用了“”而非""。

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好的办法，只找到一个\lstset{upquote=true}，也就是设置下listings的选项，但它只解决了单引号的问题。没办法，最终找到了个办法，就是改listings宏包的style文件。

找到sty文件/usr/share/texlive/texmf-dist/tex/latex/listings/listings.sty，修改\lst@CCPutMacro附近的设置，添加：

    \lst@ProcessOther {"22}{\lst@ifupquote \textquotedbl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\else \char34\relax \fi}

问题就解决了。不过listings对Hyphen minus的渲染一直都有问题，会弄成en-dash（或者是em-dash吧），想通过类似方法解决，但没有效果。

    \lst@ProcessOther {"2D}{\lst@ifupquote -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\else \char45\relax \fi}

参考：https://github.com/be5invis/Sarasa-Gothic/issues/55

PS: 如果发现字体缺失的问题，可以把Windows的字体软链过来：

sudo ln -s /mnt/c/Windows/Fonts /usr/share/fonts